穆司爵倒是不反对小家伙玩,说:“上去跟妈妈说声再见,我们就回去。”
果不其然,陆薄言话锋一转,说:
陆薄言松开她,苏简安身体软无力的靠在陆薄言身上。
苏简安一脸惊喜:“真的吗?”
“唐医生,谢谢你。”许佑宁心里一颗石头终于落下了,她康复了。一个真正病过的人,尤其是在鬼门关走过一趟的人,更清楚健康有多么的来之不易。
她脖子本身没有瑕疵,现有的“瑕疵”都是陆薄言昨天晚上的“杰作”。
穆司爵挑了挑眉:“我怎么听说是你们联手欺负别人?”
穆司爵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到,把一本小册子推到许佑宁面前:“看看这个。”
“去哪儿?”
“司爵,我……我和你商量件事情。”许佑宁脸颊泛红,说话的气息微微有些喘。
不是命令的口吻,却比命令更让人难以拒绝。
“周姨,”许佑宁实在闻不惯中药味,屏住呼吸说,“我这段时间……补得很到位了!就……不用再补了吧?”再这么补下去,她整个人都要变成一颗行走的补药了啊喂!
西遇学得很认真,听得也很认真,偶尔会抬起头专注地看着陆薄言,认真严肃的样子看起来可爱极了。
许佑宁醒过来的这半个多月,相宜没少跟她接触。
“好。”穆司爵亲了亲小家伙,“这件事到此结束。”
苏简安抬了抬手,让陆薄言看她的手表,示意时间快到了。